本文純屬分享,如有侵權,請告知刪除,謝謝!
人與人的相遇就像是一個隨機抽樣
在不同的時間空間之中.....彼此相遇....
有些時候...你會發現..
你一開始最看不順眼的人竟然是你的好友.......因為你發現了他的好....
有時候...你根本不想去認識一個人.....你覺得無趣後來你卻發現......
他是你想要認識的那種人...
有時候.....你非常喜歡一個人....但是你知道...你們根本不能在一起....
愛你的人....你不愛...
你不愛的人...卻是那樣的愛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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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與人的相遇就像是一個隨機抽樣
在不同的時間空間之中.....彼此相遇....
有些時候...你會發現..
你一開始最看不順眼的人竟然是你的好友.......因為你發現了他的好....
有時候...你根本不想去認識一個人.....你覺得無趣後來你卻發現......
他是你想要認識的那種人...
有時候.....你非常喜歡一個人....但是你知道...你們根本不能在一起....
愛你的人....你不愛...
你不愛的人...卻是那樣的愛你...
現在是學生的人不會發覺
等慢慢長大了, 畢業了, 就業了
身邊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個一個離開
只能從網路上找知交
但網友不可能總是上線, 遊戲永遠有破完的一天
這時候發生了什麼事, 比如被老闆罵,中獎啦,加薪啦,出意外啦
人生所有的喜怒哀樂, 全部都是一個人在承受
你的網友恰好沒上線, 你的遊戲也不鳥你, 大魔王還是一樣那麼機車
當你半夜起床看到身邊空蕩蕩的, 陪伴你的就是那幾片遊戲
你痛苦它不會為了難過, 你高興它也不會對你微笑
那年,父親剛過七十,我相信他會像阿嬤一樣高壽九五,我還有福氣承歡膝前十五年。兒時不曾分離的歡聚,正是短短十五載。爸爸曾經笑言:「算命先說我一生有財無庫,所以,當了二十幾年律師,仍是兩袖清風。」我坐在樹蔭清涼、繁花處處的大庭園裡,回想在這裡灌蟋蟀,卻灌出一條草蛇;空心菜摘了又長,如同變魔術一般神奇。
也憶起七歲那年,調皮的我惹煩忙著汲水的阿嬤,她掄起竹掃把掃我一頓。夜裡,才想起是我的生日,煮出兩個蛋,一個歸我獨享,一個由哥姐分食。阿嬤摸摸我猶留笞痕的手臂:「死查某鬼仔!真是大人吃肉,囝仔吃打。」艱困歲月裡,厝內經濟是捉襟見肘,厝外卻是天寬地闊,任我遨遊。
濁水溪堤岸,是一家人最常去的優美勝地-採西瓜、堆沙堡,或是揀回泛綠溪石,當成曠世稀寶典藏。也有些活動,不能讓爸媽參與-到漫畫店租回「四郎真平」,藏在肚腹裡偷渡;花兩毛錢買枝仔冰,在圍牆外你一口、我一嘴舔個精光;夜裡吵架,捏得彼此腿上青一塊、紫一塊,天亮,媽喚姊姊打油,她瞪我一眼:「走啦!」兩人一同出門,各走左右側溝沿,打了油,再各循原路返回。
哥在初一離家,從此,我們就不曾再吵過嘴。
在電話是奢侈品、交通又不方便的時代,台中、西螺遠如天涯。最近,哥曾聊起當時心境:「新生訓練只有半天,結束後,我走兩公里到車站,看著公路局的車子,心想:搭上車就可以回家;又想:明天還要上課,回去又得馬上出門,繞來繞去,不知該怎麼辦?最後,又走兩公里回學校。
想像一個理和尚頭的小男孩,在車站來回徘徊,我不禁心酸。幸運的我,晚三年才割斷臍帶。高一負笈他鄉,此後,台中、台北、華盛頓、紐約州,家,越來越遠。我如候鳥,逐月、逐季、逐年歸返。每一回,爸媽都問相同話語:「什麼時候擱轉來?」轉來,成了最殷切的叮嚀。擠在座椅縫隙中,雙腳懸空,直到全身麻木,為的是趕上中秋夜,看阿嬤一面殺柚子,一面唸著:「月娘光光,目睛金金。」
風雪中的紐約州,華航在「世界日報」刊登巨幅廣告:「別人吃火雞,我們回家吃湯 。」艷紅圓仔閃著溫潤光澤,我彷彿回到昏黃燈光下,有時比賽誰搓得最圓,有時刻意搓得大小不一,再參差排列,湯頭清時,大家都不愛吃,總是得再三回鍋,煮至黏稠帶點焦香,才是人間美味。我癡望藍天-搭上飛機,就可以回家。出嫁十幾年,僅有一次回家過年,車抵家門,爸早就站在陽台上張望,轉身對屋內大聲呼喊:「韻芳回來囉!」洋溢而出的喜悅,暖著我的心頭。只是,對女人而言,家永遠是兩處模糊地帶,回家,永遠是難有著落的夢想。
夜半驚醒,湧上的常是來不及奔喪的恐懼。阿嬤高齡九十三,臨前,她已退化至認不得我;媽媽因糖尿病失明,每天打胰島素,吞二十幾顆藥,我害怕夜裡的電話,我深知:至親,隨時可能離去。每週打一通電話,三天寫一封信,儘揀神奇事物談笑;接獲爸的來信,卻忍不住淚如泉湧,終至放聲痛哭。
許多同學應該都還記得聯考前夕的焦慮:差一分可能要掉好幾個志願,甚至於一生的命運從此改觀!到了大四,這種焦慮可能更強烈而複雜:到底要先當兵,就業,還是先考研究所?我就經常碰到學生充滿焦慮的問我這些問題.可是,這些焦慮實在是莫須有的! 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,絕不會因為單一的事件而毀了一個人的一生,也不會因為單一的事件而救了一個人的一生.屬於我們該得的,遲早會得到;屬於我們不該得的,即使僥倖巧取也不可能長久保有.如果我們看清這個事實,許多所謂"人生的重大抉擇"就可以淡然處之,根本無需焦慮.而所謂"人生的困境",也往往當下就變得無足掛齒.
以聯考為例:一向不被看好好的甲不小心猜對十分,而進了建國中學;一向穩上建國的乙不小心丟了二十分,而到附中.放榜日一家人志得意滿,另一家人愁雲慘霧,好像甲,乙兩人命運從此篤定.可是,聯考真的意謂著什麼?建國中學最後錄取的那一百人,真的有把握一定比附中前一百名前景好嗎?僥倖考上的人畢竟只是僥倖考上,一時失閃的人也不會因為單一的事件而前功盡棄.一個人在聯考前所累積的實力,絕不會因為放榜時的排名而有所增減.因為,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累積的過程!所以,三年後乙順利的考上台大,而甲卻跑到成大去.這時回首高中聯考放榜的時刻,甲有什麼好得意?而乙又有什麼好傷心?同樣的,今天念清大動機的人當年聯考分數都比今天念成大機械的高,可是誰有把握考研究所時一定比成大機械的人考的好?仔細比較甲與乙的際遇,再重新想想這句話:"生命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,不會因為一時的際遇而終止增或減".聯考排名只是個表象,有何可喜,可憂,可懼?
我常和大學部同學談生涯規劃,問他們三十歲以後希望再社會上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可是,到現在沒有人真的能回答我這個問題,他們能想到的只有下一步到底是當兵還是考研究所.聯考制度已經把我們對生命的延續感徹底瓦解掉,剩下的只有片段的"際遇",更可悲的甚至只活在放榜的那個(光榮或悲哀的)時刻!但是,容許我不厭其煩的再重複一次:生命的真相是一種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(這是偶發的際遇無法剝奪的),而不是一時順逆的際遇.如果我們能看清處這個事實,生命的過程就真是"功不唐捐",沒什麼好貪求,也沒什麼好焦慮的了!剩下來,我們所需要做的無非只是想清楚自己要從人生獲得什麼,然後安安穩穩,勤勤懇懇的去累積就是了.
我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.從一進大學就決定不再念研究所,所以,大學四年的時間多半再念人文科學的東西.畢業後工作了年,才決定要念研究所.碩士畢業後,立下決心:從此不在為文憑而唸書.誰知道,世事難料,當了五年講師後,我又被時勢所迫,整裝出國念博士.出國時,一位大學同學笑我:全班最晚念博士的都要回國了,你現在才要出去?兩年後我從劍橋回來,覺得人生際遇無常,莫此為甚:一個從大一就決定再也不鑽營學位的人,竟然連碩士和博士都拿到了!屬於我們該得的,哪樣曾經少過?而人生中該得與不該得的究竟有多少,我們又何曾知曉?從此我對際遇一事不能不更加淡然.
當講師期間,有些態度較極端的學生會當面表現出他們的不屑;從劍橋回來時,卻被學生當做不得了的事看待.這種表面上的大起大落,其實都是好事者之言,完全看不到事實的真相.從表面上看來,兩年就拿到劍橋博士,這好像很了不起.但是,再這"兩年"之前我已經花整整一年,將研究主題有關的論文全部看完,並找出研究方向;而之前更已花三年時間做控制方面的研究,並且在國際著名的學術期刊中發表論文.而從碩士畢業到拿博士,期間七年的時間我從不停止過研究與自修.所以,這個博士其實是累積了七年的成果(或者,只算我花在控制學門的時間,也至少有五年),根本也沒什麼好驚訝的.常人不從長期而持續的累積過程來看待生命因積蓄而有的成果,老愛在表面上以斷裂而孤立的事件誇大議論,因此每每在平淡無奇的事件上強做悲喜.可是對我來講,每當講師期間被學生瞧不起,以及劍橋剛回來時被同學誇大本事,都只是表象.事實是:我只在乎每天二十四小時點點滴滴的累積.拿碩士或博士只是特定時刻裡這些成果累積的外在展示而已,人生命中真實的累積從不曾因這些事件而終止或加添.
常有學生滿懷憂慮的問我:"老師,我很想先當完兵,工作一兩年再考研究所.這樣好嗎?""很好,這樣子有機會先用實務來印證學理,你念研究所時會比別人瞭解自己要的是什麼.""可是,我怕當完兵又工作後,會失去鬥志,因此考不上研究所.""那你就先考研究所好了.""可是,假如我先念研究所,我怕自己又會像念大學時一樣茫然,因此念的不甘不願的.""那你還是先去工作好了!""可是......."我完全會可以體會到他們的焦慮,可是卻無法壓抑住對於這種話的感慨.其實,說穿了他所需要的就是兩年研究所加兩年工作,以便加深知識的深廣度和獲取實務經驗.先工作或先升學,表面上大相逕庭,其實骨子裡的差別根本可以忽略.在"朝三暮四"這個成語故事裡,主人原本餵養猴子的橡實是"早上四顆下午三顆",後來改為"朝三暮四",猴子就不高興而堅持改回到"朝三暮四".其實,先工作或先升學,期間差異就有如"朝三暮四"與"朝四暮三",原不值得計較.但是,我們經常看不到這種生命過程中長遠而持續的累積,老愛將一時際遇中的小差別誇大到攸關生死的地步.
最諷刺的是:當我們面對兩個可能的方案,而焦慮的不知何所抉擇時,通常表示這兩個方案或者一樣好,或者一樣壞,因而實際上選擇哪個都一樣,唯一的差別只是先後之序而已.而且,愈是讓我們焦慮得厲害的,其實差別越小,愈不值得焦慮.反而真正有明顯的好壞差別時,我們輕易的就知道該怎麼做了.可是我們卻經常看不到長遠的將來,短視的盯著兩案短期內的得失:想選甲案,就捨不得乙案的好處;想選乙案,又捨不得甲案的好處.如果看得夠遠,人生常則八,九十,短則五,六十年,先做哪一件事又有什麼關係?甚至當完兵又工作後,再花一整年準備研究所,又有什麼了不起?
當然,有些人還是會憂慮說:"我當完兵又工作後,會不會因為家累或記憶力衰退而比較難考上研究所?"我只能這樣回答:"一個人考不上研究所,只有兩個可能:或者他不夠聰明,或者他的確夠聰明.不夠聰明而考不上,那也沒什麼好抱怨的.假如你夠聰明,還考不上研究所,那只能說你的決心不夠強.假如你是決心不夠強,就表示你生命中還有其他的可能性,其重要程度並不下於碩士學位,而你捨不得丟下他.既然如此,考不上研究所也無須感到遺憾.不是嗎?"人生的路這麼多,為什麼要老斤斤計較著一個可能性?我高中最要好的朋友,一生背運:高中考兩次,高一念兩次,大學又考兩次,甚至連機車駕照都考兩次.畢業後,他告訴自己:我沒有人脈,也沒有學歷,只能靠加倍的誠懇和努力.現在,他自己擁有一家公司,年收入數千萬.一個人在升學過程中不順利,而在事業上順利,這是常見的事.有才華的人,不會因為被名校拒絕而連帶失去他的才華,只不過要另外找適合他表現的場所而已.反過來,一個人在升學過程中太順利,也難免因而放不下身段去創業,而只能乖乖領薪水過活.福禍如何,誰能全面知曉?我們又有什麼好得意?又有什麼好憂慮?
人生的得與失,有時候怎麼也說不清楚,有時候卻再簡單不過了:我們得到平日累積的成果,而失去我們不曾努力累積的!所以重要的不是和別人比成就而是努力去做自己想做的.功不唐捐,最後該得到的不會少你一分,不該得到的也不會多你一分.好像是前年的時候,我載往藝術中心的路上遇到一位高中同學.他再南加大當電機系的副教授,被清華電機聘回來給短期課程.從高中時代他就很用功,乙第一志願上台大電機後,四年都拿書卷獎,相信他在專業上的研究也已卓然有成.回想高中入學時,我們兩個人的智力測驗成績分居全學年第一,第二名.可是從高一我就不曾放棄自己喜歡的文學,音樂,書法,藝術和哲學,而他卻始終不曾分心,因此兩個人在學術上的差距只會愈來愈遠.反過來說,這十幾二十年我在人文領域所獲得的滿足,恐怕已遠非他所能理解的了.我太太問過我,如果我肯全心專注於一個研究領域,是不是至少會趕上這位同學的成就?我不這樣想,兩個不同性情的人,註定要走兩條不同的路.不該得的東西,我們註定是得不到的,隨隨便便拿兩個人來比,只看到他所得到的,卻看不到他所失去的,這有什麼意義?
從高中時代開始,我就不曾仔細計算外在的得失,只安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:我不喜歡鬼混,願意花精神把自己分內的事做好; 我不能放棄對人文精神的關懷,會持續一生去探討.事實單單純純的只是:我只在乎每天二十四小時生命中真實的累積,而不在乎別人能不能看到我的成果.有人問我,既然遲早要念博士,當年念完碩士就出國,今天是不是可以更早升教授?我從不這樣想.老是斤斤計較著幾年拿博士,幾年升等,這實在很無聊,完全未脫離學生時代"應屆考取"的稚氣心態!人生長的很,值得發展的東西又多,何必在乎那三,五年?反過來說,有些學生覺得我"多才多藝",生活"多采多姿",好像很值得羨慕.可是,為了兼顧理工和人文的研究,我平時要比別人多花一倍心力,這卻又是大部分學生看不到,也不想學的.
有次清華電臺訪問我:"老師你如何面對你人生中的困境?"我當場愣在那裡,怎麼樣都想不出我這一生什麼時候有過困境!後來仔細回想,才發現:我不是沒有過困境,而是被常人當作"困境"的境遇,我都當作一時的際遇,不曾在意過而已.剛服完兵役時,長子已出生卻還找不到工作.我曾焦慮過,卻又覺得遲早會有工作,報酬也不至於低的離譜,就不曾太放在心上.念碩士褻?家計全靠太太的薪水,省吃儉用,但對我而言又算不上困境.一來,精神上我過的很充實,二來我知道這一切是為了讓自己有機會轉行去教書(做自己想做的事).三十一歲才要出國,而同學正要回系上任教,我很緊張(不知道劍橋要求的有多嚴),卻不曾喪氣.因為,我知道自己過去一直很努力,也有很滿意的心得和成果,只不過別人看不到而已.
男人只想征服公主,需要的卻是俾女
隱喻=>男人就是貝戈戈
害我笑了XD
因為公主有個有錢的爹阿
連我都很覬覦他的身價呢
可以少奮鬥個二三十年還滿爽的說
強盜們心想:反正活不成了。就拿了許多雞鴨魚肉給和尚吃,和尚也不在意,將所有食物統統吃光了。
強盜們看了很高興,打從心底歡喜,心想:「我們這些強盜是壞人,沒想到你這個和尚也是壞和尚!」
和尚吃完飯後又對強盜要求:「雖然我現在不會變成惡死鬼,但死後還是沒有人祭拜啊!你們拿紙墨硯台來,我自己寫祭文字自己念。」那些強盜認為反正有好戲看,也就順著他的意思。
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,但還是經常會發生。對感情很積極的茉莉,決定參加社團舉辦的兩性聯誼活動!報名時,她拉著同寢室的珮茹參加,聲稱自己還不想談戀愛的珮茹心不甘、情不願地當了跟班,沒想到聯誼活動結束,珮如被一個條件很好的帥哥相中,反而是很想談戀愛的茉莉「摃龜」。
得失心太重受影響
隨興陪考的人,比較容易進榜;志在必得的人,到頭來卻落空。大部分的人都把這個現象解釋為:「都是命啊!」我卻覺得除了命運,還是可能有別的解釋。
譬如說,「志在必得的人,得失心太重!」這絕對是可能的原因,讓他的表現突然失常。陪考的人往往抱著「好玩嘛!」姑且一試的心態,不但能夠展現實力,也因為態度輕鬆而加分。
另外一個解釋,跟信心與專注有關。應考或參加徵選之前,還會有餘力呼朋引伴的人,即使看起來志在必得,心裡卻是不夠踏實的,否則為什麼不自己單槍匹馬前往應試,還需要找個伴?這個動作,很容易讓自己分心,若因此而大意失荊州,也就不足為奇了。
梁朝偉陪考卻錄取
志在必得的人落榜,也不必太傷心,只有決心、有實力、夠努力,誠懇接受老天給的一次教訓之後,有朝一日捲土重來,成績會令人刮目相看。
演藝圈裡多的是類似的實例,在華語電影業界,以「喜劇泰斗」聲威顯赫的周星馳,尚未正式進入演藝圈當演員之前,曾經拉著好朋友一起報考無線電視台的演員訓練班。結果自己名落孫山,好朋友卻順利錄取。你知道那位陪考的幸運兒是誰嗎?梁朝偉是也!
沒考上無線電視台的演員訓練班,周星馳在知名演員戚美珍的引薦下,進了TVB電視台訓練班。梁朝偉在演藝界竄紅了多年以後,周星馳才開始獲得第一個演出機會,把一個幾乎是跑龍套的小腳色演得極好,獲得台灣電影界的金馬獎「最佳男配角」,從此開始他燦爛的演藝人生。
Whenever you feel depressed, count your blessing!
再你沮喪的時候,想想你的福氣!
摘自南輝心靈分享報http://mychannel.pchome.com.tw/channels/h/o/ho7707/content.htm
作者/何南輝 2003.10.13
我是一個坐在角落裏的極其平常的學生。我的學習成績不好也不壞,我從不遲到、沒少寫作業,也沒不遵守紀律,就那樣默默無聞地坐在那裏。一些成績優異的同學被老師寫進了小冊子,其中沒有我;一些調皮搗蛋和成績差的同學也被寫進了小冊子,其中依然沒有我。
於是,上課時老師只按照小冊子上的「黑名單」提問,因此總是沒有我——雖然我每一次都把手舉得老高。評選班幹部時沒有我,表揚優秀、批評搗蛋時還是沒有我!老師,您知道什麼是失落感嗎?您嘗過被別人忽略的滋味嗎?您能瞭解我心中的感受嗎?真羡慕那些「黑名單」上的人,真想有一天嘗嘗被老師重視的滋味,哪怕是一天,哪怕只有一次,我就心滿意足了。
老師,也許您認為我很平凡,可是,我也有優點,比如:我的字寫得比較認真,您可以讓我出黑板報呀!我的畫畫得不錯,您可以指導我畫畫並且在畫報上發表呀……相信我,老師,只要您給我機會,我會做得很出色的!給我一點兒陽光,我會很燦爛!
這是一個小學三年級學生的日記,「給我一點兒陽光,我會很燦爛!」卻說出了現在社會每個人的心聲。每個人都渴望被重視,被關注,被肯定。然而在這個社會裏,人類生活中的競爭現象日趨激烈和白熱化,競爭滲透到社會生活的各領域,從商業界到學術界,從兒童世界擴展到成人世界。